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,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。
终于彻底崩溃的泷奈低声抽泣起来,她已经坚持不下去了,就算自己猜中了又如何呢?这些劫匪们真的会乖乖放自己走吗?到时候估计还是会不讲道理的强奸她,与其这样,倒还不如....
半透明的黑色丝袜刚刚好撕开一个小口,方便肉棒在思思的嫩穴里快速的进出。
因为在紧包着她屁股上的裙子没见到有内裤的痕迹,难道她里面什么都有没穿?一有这样的想法,我下面本来安份的兄弟开始不老实起来了。
“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,没有什么客栈,”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,“如果姑娘不嫌弃,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,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,如何?”
“肏,涛哥,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,我们都看见了,您刚才连她的名字